「垩空」归生（2）
脑子跟不上脑洞，芭比Q了
蒙德城的炼金术士的笔记尽管详细，却不一定完善。它记载尤多的数据资料，展现了其作者的远大智慧，其中关于各种炼金实验的猜想与设计最为奇妙，但事实上，阿贝多本人并没有实施这些危险的实验。
所以，当他在见到那个拟态为人的模样的骗骗花时惊讶大于意外。
「那种想法竟然被运用到这里了吗？」
至于寻找炼金笔记的过程中被顶替的那一次，阿贝多自认为了解对方的目的：这个旅行者是否能够分辨冒牌货与真身，如果是会造成威胁的存在，那么就有必要铲除了。
那个曾被老师视为失败品而被杜林吞入腹中的家伙想要除掉我和旅行者，阿贝多是这样想的，但他并不准备对金发少年说出自己的推论，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在一些事情没有得到彻底的定论前，说出这种话也是徒增烦恼吧。所以他的决定是：由他自己解决这一切。
……
“就这样，你和阿贝多打了起来？”
被牢牢捆绑住，坐在石凳上的金发旅行者的声音拉回了阿贝多的思绪，他的目光聚于下方，注视着旅者。
那些令人浑身无力的诡异力量还没有彻底散去，此时的空只得由身后的人撑扶，同时也是防止他突然暴起的制约。
空死死盯着地面，绞尽脑汁地试图寻找出一点可以拿来拖延时间的话题。成效不发，或许是平常派蒙把他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也或许是嗅到身后的“阿贝多”身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的原因。总之他现在心神不宁，根本找不到那种凯亚般信口开河的自信。
“嗳，是这样没错，你可以猜猜结果，无奖问答。”一边桌旁的冒牌货摇晃着手里颜色诡异的液体药剂，手旁边的架子上摊开的是阿贝多失窃的炼金笔记，不过空身后的阿贝多倒是知道，他手里拿的东西不会是用笔记里的知识做出来的。
“哼，还说吗？肯定是真的阿贝多赢了，小偷肯定打不赢炼金术士啦！”最边上被关在破笼子里的派蒙手叉腰说道，她之前下山没找到救兵，反而迷路后被抓进了笼子，现在正在气头上，明显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不把危险放在眼前。
这样的态度，可是很容易激怒歹徒的。
于是“阿贝多”微微侧脸，对着派蒙的方向，眼神突然冷下来：“你很得意？”
“噫！哎，不是，我……”派蒙慌乱地摆着手。
“够了，不要再欺负她了。”空皱眉说道，“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就说明阿贝多没能奈何你……但你也没有能杀掉他。”否则自己早就葬身于之前战斗中了。
“阿贝多”点点头，转过头对空冷淡地笑了笑：“聪明人。”说着，他放下手里的药剂，转而拿起了装着派蒙的笼子用看杂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至于智力水平不大高的生物……似乎不适合掺和别人的谈话啊。”
说完话后，他提起笼子朝山洞外部走去，径直路过空却又不做任何停留。
“！派蒙……”空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家伙故意带着派蒙和自己擦肩而过。
手下的身体似乎想要挣脱束缚，但阿贝多却依旧低着头，用双手紧紧掌控着少年的肩膀。
马上，周围的元素力开始有了暴动的迹象，幸亏罪魁祸首很快就回来了，他身后隐隐约约还有“不许把我和旅行者分开！”和“你这个可恶的冒牌货！唔——我要叫你阿贝少！”这些充满精气神的声音。
“你……”
“只是隔离开来而已，你们没必要这么如胶似漆是吧？她真的聒噪极了。”
阿贝少歪歪头说道，他挥一挥手，不知道用了办法隔绝了声音，山洞里忽然就静了下来，甚至还听得见之前的声音还在回荡。
“接下来，才是正式进入主题。”
阿贝少重新拿起那瓶药剂，而阿贝多则垂下眼帘看着空的头顶。
“我不喝这个。”
阿贝少摊手说道：“没事，内服外用皆可。”
阿贝少走到空的身边，然后蹲下，拔开了药剂塞口。
“！”
阿贝多紧紧握住空的肩膀，抑制住空的挣扎，对着他摇摇头。
“……啧。”阿贝少又站了起来，“你这样乱动，如果药剂洒在其他地方的话，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他向空发出警告。
“那你说，你这瓶子装的东西是干什么的？”空死死盯着瓶中的液体。
阿贝少觉得空是在拖延时间，不过他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这家伙想干什么就满足他好了，“用来测试身体的药剂，喝下去就看你的感受，涂上去的话……就看你的身体反应了。”
“测试……？”空迟疑地说着。
“当然，现下的话，我只是想研究研究你而已。异世界之外的人，拥有跨越诸多世界的能力，即使说是旅行者也未免过于特殊了吧……而且你身上那些星海的气息，怎么也无法掩盖，你知道吗？”
研究？空不自觉的回想到和阿贝多结交的那一次，喝下去感觉火烧火燎的药剂，奇怪的问题与测试，还有那个只开放了一瞬便消散的世外种子。空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了，便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真不愧是兄弟吗？怎么一上来都是研究我。”
兄弟？那两人对视一眼。
“哈。”阿贝少将瓶口斜放，里面浓稠的液体很快就要流淌出来，而瓶口的下方就是空裸露出的小腹，“兄弟……你这样说简直是没事找事。”
微凉的液体接触到了肌肤，原本空是没有感觉的，只是面前这个容貌除了脖子以外与阿贝多的一模一样的家伙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并且，要是药剂将要流向其它的地方就会有只手将它们抹去，然后倒下新的药剂，这中触碰让空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于是空向后倾了倾身。
好吧，这人不喜欢称兄道弟。空稀里糊涂地想。
“？”阿贝多眨眨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自觉的调整了姿势。这样靠起来似乎会更舒适点。
“……”阿贝少则眯着眼睛，似乎要把面前的地方看出个究竟来。
“哎，你……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不过，”看着这家伙似乎在等待药水发挥效用的样子，空还是准备说点什么：“你一定和阿贝多聊过什么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抓我来做研究？”
“研究你和他有什么关系？”阿贝少一只手抵着下巴，“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我和他谈了，为什么他还能让我抓走你？”
抓走我和你们的谈话有什么关系？空总觉得他说的这话怪怪的。
山洞里的照明物不太多，而阿贝少又蹲下身背对着光，这让他的半张脸都掩于阴影中，湖绿的眼睛有些暗沉。“不过有件事我确实想通了，取代那家伙确实没有意思，毕竟再怎么「完美」也不是黄金承认的完美。就算我成功取代了那家伙，也只能证明是她错把鱼目当珍珠，而我，大抵算得上是一个把别人拉下水的小丑罢了。”说完，阿贝少朝空的腹部吹了口气，那上面还未消散的液体四处散开。
空的腰抖了抖，他刚想说什么结果却被这人莫名其妙的动作给他打断了，大概阿贝少并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而空平时话也不多，这样子他也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说下去。
所以一时间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空开始发觉意识有些昏沉。
“哎呀，终于……”就是这样，连话也听不大清了。
“这个……药剂……？”空口齿不清的问道。不过在场的人都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这一次，是阿贝多俯身，在空的耳边轻声说话：“里面……有一点点炼金造物的材料。”
“？”空茫然的看着前方，视线没有着落点。
阿贝少已经把头枕在空的大腿上，如果不是阿贝多的眼神警告，他更想贴在柔软的腹部——那里的气味既有星空，也有温巢。虽是为人，但缺少社会交往的他仍然会有些“兽性”。
“就是说，那药水里面有「我们」的一部分，当然，也有杜林的一点点血液。现在它们已经融入你的体内了。”
“不过别担心，”阿贝多解开了束缚着空的绳子，“你的身体新陈代谢，它们不会影响你多久。”但旅行者此时已经无法关注到这里了。对空来说，思考都已经有些困难了。
……
……
“赤成？”
“当然，他就是我的赤色的来源。”
“你很可笑，居然希望你的赤色来阻止你的会发生的荒唐行为。”
“没关系，你可以直说——我期待他能够杀了我。”
一人低低笑了起来：“我还在想，完美的人造人有多厉害啊，能否给出她满意的答案，结果现在却要先自寻死路？”
另一人回答：“不，我不会停下探寻世界本质的奥秘，但我得确保那是我，可控的我。并且，那不算是死……”
“无所谓，我觉得你很无聊。”脖子上没有四角星的青年打断别人话自说自道。
“与你那几百年相比？”
“呵，这么挑刺，你可真会说话。”
“过奖，西风骑士团有真正精通话术的人，或许我可以为你引荐。”
“……好了，就聊到这里吧，”青年摆手道，“我要见见他。”
“……”
“他特殊，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一直在想的是，我们和他有没有关联。”
阿贝多的剑一直在手里，对方却没有，似乎是为了表达诚意？
“师父的国度灭亡的那段时间里，也存在一个旅人不是吗？她的研究未必没有受那人影响吧？那些天外的材料……至今还有残留在杜林腹中，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吗？”
……
……
这是被创造，被丢弃，被遗忘的失败品的复仇。
在绝毒的血肉中醒来，带着死去同类的疯癫将晨星双双掇取下来。
取代同类之类的想法表明他在欣羡那种为人的生活，但幻梦皆为泡影，新生的败者才不会甘于食尘。
通过那些绯色，血红的结晶观察准备着计划，用着窃取来的知识，以邪龙尸体的一部分为引……
“你现在在想什么？”他看着阿贝多被污染的伤口迅速和好，知道这个人造人的头脑一定会有一阵子不清晰了。
“我在想，旅行者，空……他有……危险。”阿贝多这样回答着，神色空然。
当然，毕竟危险就是我们两个啊。
……
……
雪山事件告一段落，结局是从山洞里走出来的空和阿贝多将派蒙解救出来，而假货已经死于他们的剑下。
不久后，旅行者和派蒙继续结伴踏上寻访七神之图，但派蒙发现旅行者偶尔有点奇怪。
以往在她提出找到妹妹后可以在提瓦特安家时空只是淡笑不语，但现在他竟然会认真开玩笑道：“好啊，不如住龙脊雪山上？”
？那地方能住人吗？派蒙看旅行者神色真诚的样子竟然还有点说不出话来。
并且，一旦闲下来回蒙德次数也多了起来，每次回去都要找阿贝多，不是去西风骑士团的实验室就是去龙脊雪山，甚至还要找派蒙商量是先去实验室还是先去雪山。
“？干什么呀，每次都找他。”
“唉？”空神色疑惑，“我每次都找他？”
“是啊！”派蒙生气地跺脚，气鼓鼓道，“你一回蒙德就找阿贝多，成天阿贝多的……”
一旁安柏见状连忙过来安抚派蒙：“哎呀好了好了，派蒙别生气呀，旅行者和阿贝多肯定有重要的事对不对？我带你去猎鹿人吃好吃的啊～”
“哼，好吧。”派蒙双手叉腰说道，“但是你要尽早回来哦。”
安柏立马带着派蒙离开了这里，并且趁她不注意时转身便旅行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空松了口气，真是要好好感谢安柏了。
“嗯……还是先去雪山吧。”
空使用了传送锚点，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
现在看来，尽管遭到两次被偷，但阿贝多依然没有为他的营地安上门。
“回来了啊，空。”阿贝少娴熟地和他打招呼，“坐这里吧。”
空点点头，走到离阿贝少不远的凳子坐下。
“今晚还是在这里过夜吧。”
空想起派蒙的话，但思想不自觉地要认同这句话。最终他又点点头。
“这个，是这次的药。”阿贝少嘴角微微上扬，“你可以等他过来时再用。”
空捂住了额头，有些苦恼：“每次他看见我涂这个就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但又不说，不如我先自己弄完吧。”说着就要起身伸手去拿。
阿贝少手快按下了空的动作，“哎，这次不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从雪山上采集完数据的阿贝多已经回来了。
“没什么，说两句话而已。”阿贝少拿起药剂交给了阿贝多，“我先去外面设置隔离障，免得有东西打扰。”
打扰？空不解地看向阿贝多。
阿贝多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应该和你说的，对不起……”他走近空的身边蹲下来，周身夹杂着冰雪的气息。
在山洞里坐了一会儿的空自认为自己比较暖和一点，于是伸出双手捂住了阿贝多冰冷脸颊，“没事，你有自己的理由。”
阿贝多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看，就这样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空很无奈。
“呃，还没开始吗？”自外回来的阿贝少表现出意外的样子。
空总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什么来没开始？”
“睡觉啊。”阿贝少非常自然地接话，“先涂药，再开始睡觉，我们两个陪你。”
“哈？”空皱起眉头，不明所以。看着他走到自己的身后，双手自然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阿贝少：“「我们」想和你增进一下关系，所以我重新调制了一下药剂，现在内用效果比较好。”
空：“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没关系，听不懂也没事，阿贝少的手轻轻抚着旅行者的长发，反正我们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的。
空的手还捧着阿贝多的脸，不过阿贝多此时闭上了眼睛，他默认了。
理想中：空靠着主角光环和嘴炮解开阿贝少心结达成happy End 大结局
现实中：阿贝少黑化，阿贝多堕落，然后两个人一起搞空哥
麻了，这差距有亿点点大。而且好多细节没写，果然自割腿肉不如等着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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